至少,在酒楼雅间里密谈,崔夫人还装模作样打翻茶杯,以此确认她臂上胎记。
宋思锐并不在场,无从判断:“她演戏演了十几年,把林家和崔家上下骗得团团转……以你这小脑瓜子,大概很难辨别她是否在故弄玄虚。”
“哟!拐弯抹角笑我笨!”她佯作恼怒,掐了他一下。
宋思锐反倒因这不轻不重的一夹而紧绷全身,急忙换回正经话题:“你爹的案子,我已查到,皇陵坍塌处存在人为痕迹,不排除有人故意毁坏。”
“当真?”
“反正……数桩罪罚来得太过凑巧,不管怎样,即便他老人家没法官复原职,起码能免去流放的孤苦。”
宋思锐语意带喜,隐约透出点不安。
他最担心的,莫过于最后查出陷害的幕后凶手当中,包括自己的父亲。
毕竟兄长一夜间从云端跌入谷底,晋王会否下狠手算计多年老友,不得而知。
林昀熹满心热切期许,手指拨弄着他中衣系带,温声哄道:“你替我说说情,让我尽快搬去我娘那儿呗!王爷曾说,只要我不闹事,等圣谕舆论平息,会放我走的。你替我作证,是你逼迫我在先,我力拒无果……”
“呵呵,我不光要亲手把你送出去,还得负荆请罪,将罪名包揽在身?”
宋思锐倾身一覆,借身体重量锢住她,居高临下挑笑道:“不如,我先‘逼迫’你,你展现一下,何谓‘力拒无果’?”
说罢,他低头,予以她一记绵蜜轻琢,如春风缱绻人间。
笑眸于夜色中流淌明灭星河。
“嗯……重点在于,‘无果’。”
正当林昀熹启唇回应时,他突然急且狠地衔住她的唇,卷过她的齿,吞噬她的一呼一吸,仿佛要攫取她全部的气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