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昀熹见他让步,不好再坚持,除下最外层的厚重红绸缎褙子,依言趴在木榻上。
宋思锐从她七八枝发簪中选了大小适中的,隔着衣裳,由大椎、陶道、身柱等穴一点点往下移。
林昀熹最初只觉痒,当他戳到灵台、至阳时,忽地喘不过气。
“呜……”
“痛么?还是别的感觉?”
“没、没……”
“那你哼哼什么呀?”
宋思锐继续挪向脊中,隔物感受她筋络气血有否淤堵。
奈何她把脸埋在枕头里,微微颤着。
宋思锐唯恐她强忍痛苦不说,又问:“确定无碍?”
“你、你快点好不好?”
林昀熹几乎要哭了。
对于她而言,春衫单薄,穿了跟没穿,差异不大;发簪贴着她的躯体移动,跟他的手指似乎无任何区别,所过之处,皆能挑起逼疯她的热流。
她把笙茹叫过来,原是防着宋思锐藉机干坏事,可如悔青了肠子。
究竟有多傻!才会让侍婢旁观自己被男子折腾?
笙茹傻呆呆站在边上,手足无措,全然搞不懂这两人在玩哪种把戏。
眼看簪子沿脊柱走到尾骨,又转移至另一侧,她才大致明白,三公子正亲手替姑娘诊治。
她面露震惊惶恐,再怎么压抑,仍难避免颤意。
宋思锐眸若星沉,看似专注于林昀熹每个穴位,实则轻易捕捉笙茹的细微变化,更印证心中所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