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交…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!”
“你父亲的头发,指甲,以及签名,应该是放在一个……红色的布囊里。”宋长安的视线往下一移,那人后退一步,立刻被其他人给抓住了。
“你们这是绑架!是抢劫!”
不论那人怎么惊呼,也摆脱不了禁锢,宋长安将他胸口内侧口袋里的一个红色的布囊取出来,找人端来火盆,带着纸钱和生辰八字烧掉,装了搓灰烬用符纸包好,投进了功德箱。
“还请林先生帮忙看看。”宋长安这才将林淮苏请过去,林淮苏先是把了脉,又让江释宸也看了看,毕竟他们都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,这脉象说不定今后都遇不到。
结果却是有些让人失望的,除了五脏空虚,气血亏损,津液干涸之外,没什么大毛病。
简单来说,就是哪哪儿都虚。
“切片人参含舌头地下调个命,随便送个医院输液,慢慢调理就行了。”林淮苏诊断道,“他毛病太多,一两天也调理不好,但是不要用猛药,请个中医一点点补,休养个一年半载就能恢复,没什么大毛病。”
在场的人这才发现说话的是谁,如今还有几个认不得林淮苏,原本还想把人留在道观里治病的,被林淮苏几句话就说服送去医院了。
看着匆匆将那富商抬下山的一群人,在场的都有也些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