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他以前养的狗儿似的。

“走。”

江释宸:!

他拉着林淮苏后退一步,避开了袭来的人,更加警惕地把人护在怀里。林淮苏心想没这个必要,这群人应该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。

江释宸也察觉了不对劲,连忙拉着林淮苏跑出了人群,只是他高估了林淮苏的身体状况。

林淮苏没跑两步就有要摔倒的架势,他实在不理解这个时代的审美,好好一个男人,瘦得跟筷子似的,再加上毁容之后心情抑郁,更是暴瘦得只剩半层皮。

他正有些喘不过气,身子一轻,就被江释宸整个抱了起来,两三步冲上前,塞进了车里。

到这个时代已经有一段日子了,但坐车还是头一回,平稳得略有些不真实。林淮苏摘下了口罩,原本因为这具身体略微阴翳的神色在看见后视镜里那双眼睛的时候,忽然变得鲜活起来。

“好看么?”他问。

面包车打了一个滑,拐进了另一条小巷。

过了很久,江释宸才说:“好看。”

林淮苏不置可否。能说这狰狞的、如同永远无法愈合的疤好看,是昧着怎样的良心。

似乎是怕他不信,江释宸又补了一句:“像一种花。”

“重瓣朱槿。”

“扶桑的根、茎、叶、花皆可入药,却被人称作死亡之花。”似乎是想到什么,林淮苏轻笑了一声,道,“停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