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宗门当时派了十人过去,损了两个人,这才将那地儿的大多数鬼都送走,剩下的都是些心愿未了,不愿意离开的小鬼。”

这可没什么线索。

清锋追问,“除了这些记载,还有别的吗?”

“别的?没有了。”

黑符消散。

众人面面相觑。

进了死胡同啊。

“这可难办了,”房铭叹气,“这下面骨头太多,都不知道尸鬼到底是哪一个,万一就是当年的漏网之鱼,想要找到合适的身体才出来作乱而已,那我们怎么知道它生前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难不成要把这地下所有的尸骨主人,都查一遍吗?

那工作量可太大了。

就在这个时候,费女士起身,“祖先生,它在我的身体里,咱们可以试探,那么多人,为什么就选择了程家呢?”

“不可以,”祖清摇头。

“不能打草惊蛇。”

清厉也一口回绝。

“仕女图,查仕女图。”

祖清沉默了一会儿后,对房铭道,“那个年代,家里有字画的人并不多。”

那是很敏感的时候。

房铭明白过来,找到散步的老太太,“那东西喜欢藏身在画里,您知道那时候谁家有字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