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房铭那样子,怎么看也不像是自杀啊?”

那脑袋一看就是被人用利器劈了的。

想到这,左亿忽然起身,从放锄具的地方拿起一把斧头,接着对准自己的脑袋,手往上用力。

“你干什么?”

祖清趴在椅子上,一脸好奇地盯着他看。

斧头刚到眉心处,便停下了。

“你看啊,我要是自杀,得这么劈才能和他一样,”左亿放下斧头,“不说这疼不疼了,这自杀的时候除开喝药,就是割腕割脖子吧,割脖子太疼,大多数都会选择手,我还真没听说过有人劈自己脑袋的。”

要是一下没劈死,那得多疼啊。

左亿打了个哆嗦,看得祖清低笑不已。

“他早晚都会说的,”祖清冲左亿招手,左亿过去,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,有人敲响院门。

左亿没理会,扣住祖清的后脑勺亲了亲后,这才放开手,心满意足地去开门。

门外是林婶儿,她笑看着左亿,“你们做的那叶儿粑味道好极了,我做了点包谷粑,咸肉馅儿的,你们也尝尝。”

“林婶儿来了?进来坐。”

祖清拿出新茶杯,给林婶儿泡茶。

林婶儿笑眯眯地进了院子,“刚送走客人,这不得了空,就过来了。”

“生意不错?”

左亿放好东西后,走过来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