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去。”

左亿跟着祖清进了后院的小屋子,里面供着祖师傅的灵位。

姚健康回来后四处找不到人,一直到饭点,才见两人从后院过来,“你们去哪儿了?”

“你呢,去哪儿了?”

姚健康嘿嘿一笑,“去石家看热闹了,好多人都去了!石二叔和石二婶在闹离婚呢,不过是石二婶单方面闹,后来就拉着行李箱回娘家去了,看样子闹得很厉害。”

“你倒是挺八卦啊。”

左亿看了他几眼。

“这不是,被李建哥拉着去的吗?”

姚健康说着又指了指灶房,“我在李建哥那边钓了好几条鱼回来,哥,求你给我做糖醋鱼!”

吃货如姚健康,求字说出口都没有心理负担。

“做。”

祖清挽起衣袖,让左亿杀鱼,自己去准备佐料,姚健康去抱柴火。

第二天天还没亮,村里便有人请祖清去看猪。

对方之前请了祖清今天过去吃饭,祖清婉拒了,如今过来是因为那……断气。

“我请的可是咱们这附近最出名的杀猪匠,一刀没!可是今儿一刀下去没断气,第二刀下去,那脑袋都快离开脖子了,血满地都是,可猪还没死!”

这大叔一家也吓坏了,赶忙过来请祖清。

祖清是真没睡醒,他打着哈欠,穿上厚实的外套,戴着毛绒绒的帽子,和左亿随着大叔去了他家。

这宰年猪一般都是早上六点就开始了,这大冬天,都七点半了,天还没亮呢。

到了大叔家,祖清见那猪就躺在地上,如大叔所说,脑袋都快分家了,还在动弹,幅度并不大,但是这幅躺在血泊中的惨状,还是让人心生恐惧。

杀猪匠走到祖清身旁,沉声道,“这猪杀不死,怪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