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叔气得很,“可那姑娘就知道哭,也不解释,人越来越多,我被那姑娘的态度搞得怕极了,后来我就趁乱跑了回家,结果听说那些人知道我是哪个村的了,我怕啊,那可是要坐牢……
还会连累一家人。
阿叔左思右想后,解下裤腰带,解决了自己。
死后,那些人还真上门来了,看着自己的尸体,他们觉得他们的判断是没错的,自己果然是畏罪自杀。
“我解释不了的,”阿叔对祖清轻声道,“那姑娘不开口,我就是十张嘴也没办法说清楚,再有,那个时候管你是不是被误会了,先抓去游街再说,那街游不得啊。”
阿叔猛摇头。
“阿叔为何久久不去地府呢?”
“我去过,一去登记就得先坐牢,然后再说投胎的事儿,生前就差点坐牢了,死后我还真去坐?”
阿叔又是一个猛摇头,“我不去,做个孤魂野鬼也挺好,再说我也没害过人,顶多守着人家的家畜看几眼,解解馋。”
祖清闻言一笑,阿叔见此也不好意思地笑了。
一人一鬼说了半会儿话后,祖清将阿叔请到农家乐住两天,也吃了祖清几天的饭菜,阿叔非常满足。
也不知道怎么报答祖清,于是就去周边认识的鬼那里宣传祖清的名声,若是有什么事儿就去找祖清。
他知道祖清需要这些鬼愿力。
可大伙儿都没啥想要解决的事儿。
倒是阿叔自己一个人回到村子转了转后,来找祖清说,“我不去下面,还有一个原因,也是我的执念。”
祖清示意他说。
阿叔抿了抿苍白的唇,“我想找到那个人,亲口问问她,当初为什么不为我解释一句。”
明明、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