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春色,花开点点,也不过是各取所需。
第二天白药起床,看见路眠川在宋琅的房间走出来,脸上也没露出意外的神色。
“早呀。”
经过滋润后的路眠川神清气爽,充满精神地跟白药打着招呼。
白药昨晚睡得一点也不好,不知道是因为认床还是其他原因,一晚上都心神不宁。
光怪陆离的梦一个接着一个,像是被陷在了纷乱的梦中,总是感觉醒不过来。
终于用意念挣幵梦境的时候,白药脸色苍白,出了一头冷汗。
吃早饭的时候,白药的右眼就一直在跳。
他有些迷信。
左眼跳财右眼跳灾,总是疑神疑鬼的感觉盼盼恐怕不像封卓君说的那样,很快就能治好。 去医院的路上,白药又仔细向宋琅询问了封盼发的病情。
封卓君早就跟宋琅交代过,如果白药问起,千万不能跟白药说必须脐带血才能给封盼治病。
宋琅是医生,东扯西扯一大堆,非常心虚地给白药喂着定心丸。
白药先去了病房代替封卓君,宋琅换好白大褂,也到封盼病房查房。
一番检查时候,白药问道,“盼盼今天怎么样?”
封盼好像比昨天还要瘦弱,合着眼眸安静地躺在床上。
习惯了小奶团子在耳边奶声奶气地说着话,现在再看着小家伙虚弱地仿佛会消失一样的样子,白药心里 说不出的难受。
宋琅说了一声:“还需要继续住院观察,又开了几个单子,让白药带封盼去做检查。”
趁白药带封盼去做血常规的时候,宋琅皱着眉对封卓君道:“病情恶化很快,封盼母亲的事情,你找的 怎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