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卓君摸了摸白药的头,担心问道:“你实话跟我说,以前喝过酒没有?”

白药傻兮兮笑着,晃动着小脑袋,像小狗一样用头发蹭着封卓君的手心。

“没喝过诶,爷爷不让喝。”

“不过偷偷的,我偷偷告诉你,其实偷着喝过一口啦,但是好辣,最讨厌喝酒了。”

封卓君叹了一口气,又是感动,又是心疼。

他在白药耳边问道:“吃饱了没?”

白药晃动着小脑袋,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他说的话。

白药不满意封卓君在他耳朵边上吹着气,耳朵又酥又痒,气鼓鼓地抱住封卓君的脸,然后把嘴贴到了封卓君的耳边。

奶气的声音凶凶说道:“我也要在你耳朵上吹气。”

然后鼓起来腮帮子,像一只气鼓鼓的河豚,对着封卓君的耳朵吹呀吹。

吹完了又一口咬住了封卓君的耳垂,并没有用多大力气,封卓君感觉耳朵上湿润润的,纵容地等着白药闹完。

白药呜咽不清道:“吃,吃,吃饱饱。”

封卓君任由地等着白药松开嘴,然后夹了一块肉,放在了白药嘴边:“乖,再吃一口,吃完我抱你去休息。”

白药摇着脑袋,躲避着封卓君喂到嘴边的肉。

这是真喝多了。

封卓君知道再给白药吃东西,他也不会吃了,于是收回了筷子,把小酥肉放到了自己嘴里。

然而,还没等他松开筷子,白药扑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