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整个封氏集团都是他的亲信,封卓君早已经是过去式了。现在的封卓君就是一个纸老虎,比他伸手捏死的蚂蚁都要脆弱。

封卓君的手轻轻拍着白药的后背。然后不带感情的对封诠说道:“二叔如果是想要股权,可以亲自来跟我谈。至于我封卓君的媳妇儿是谁,那就更不需要二叔来操心了。我这辈子只会娶白药一人。”

封诠见封卓君忽然这么好说话,反而担心有诈,猜测封卓君应该是有什么底牌。

他防备地看着封卓君:“你想耍什么花招?”

封卓君嘴角露出一抹讥笑:“我可不像二叔那样喜欢耍花招。就是这封氏不想要了,既然二叔想要,我也不介意可怜可怜你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封诠用手指着封卓君,一脸像吃了大便一样难看。

凭什么封卓君现在一无所有,还能这样羞辱他?就好像他从来没有站起来过,这几年积累出来的面子,在封卓君面前什么也不是。

封卓君垂眸,看见白药被握的通红的手腕,冷意凛冽,连房间里的气温都好像忽然间变低了。

他沉声问道:“刚才二叔是哪只手抓着白药来着?”

封诠瞪着封卓君,不说话,白药缩在封卓君怀里,委屈地告状:“好像两只都抓了”

封卓君拍了拍白药后背:“知道了。”

然后松开白药,向封诠走过去。

封诠连封卓君的动作都没看清,眨眼间就被封卓君掰断了两只手。

而肇事者封卓君却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,悠然道:“一到过年就容易多病多灾,二叔今年好像过的不太吉利呢。年纪大了身子骨经不起折腾,二叔还是先去医院看一下吧,别以后留下病根,那就不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