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药既然已经成为了他的妻子,他便有义务保护他,有什么事情都陪着白药一起承担,所以跟奶奶说了一声后,封卓君便不顾阻拦强行出院。
他没买上和白药同班飞机,但是却买上了一张落地时间比白药晚十五分钟的其他航班机票。
他理应同白药站在一起,哪怕追着也要保护他。
白药揪着衣角,低垂的眉眼,不似面对白庭时倔的像只小兽,此时更像一只做错事被人抓住了的小猫。
支吾道:“也不是,你才刚醒,不在医院休息,怎么突然出现在这。”
白药越说,头垂的越低,白药的睫毛不算浓密,但是很纤长,慢吞吞颤动着。
封卓君眸色软了些,他好像没说什么重话吧,怎么白药的样子像是被他欺负了一样。
封卓君抬起手,轻轻摸了一下白药脸颊。白药疼的嘶了声,下意识偏过了头。
“疼么?”封卓君问白药。
他声音压的很低,语气轻轻的,声音却十分有磁性。
白药吸了吸鼻子,嘴唇蠕动,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一片,湿漉漉看着封卓君。
嗓音粘腻,拉着尾音道:“疼……”
封卓君露出无奈的表情,牵上了白药的手:“你父母的事情交给我,你不用再操心,我带你去看医生,一会我们再一起去看爷爷。”
白药听话地跟在封卓君身旁,低着头安静走着。
一直以来,他都习惯了自己去解决一切,他从小就知道,他和别的孩子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