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余毒未清而已。”白竹接过水,喝下之后,咳嗽便缓和了许多。
温玉叶心疼得厉害,想说什么又觉得堵在嗓子里说不出来,低着头半天没说话。
“真的没事,陛下已经派人替我去苗疆找朱蛤了,过几日应该就有消息了。”白竹瞧着面前的姑娘垂头不语,肩膀微微轻颤,便伸手将她的脸抬了起来,果真瞧见一张哭得斑驳的小脸,“怎的又哭了?”
“师父,”温玉叶再也忍不住,扑进他的怀里,“师父你快点好起来,你这样我看着心里很难过……”
白竹一愣,没想到她会主动抱自己。怀中的姑娘哭得伤心,眼泪浸湿了他的衣襟,凉凉地透进来胸膛来,胸膛下的心却热了起来。
“傻丫头,”他抚了抚她的头发,“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哭……”
温玉叶在他怀中哭了好一会儿,忽然抬头,抽噎着问他:“师父,你先前说喜欢我,还作不作数?”
白竹脸颊微烫:“怎么突然提这个?”
“作不作数嘛?”哭了许久而沾染的鼻音,让这句话多了几分撒娇的意味。
白竹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,最后落在她湿漉漉的眼眸上。
那双眼睛正满是期待地看着自己,叫他忍不住点了点头:“作数。”
那双眸子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后,立即弯了起来:“那……等师父好起来,娶我好不好?”
白竹在震惊之后,咳嗽得更厉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