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词盯着徐虞安，不说话。

徐虞安就继续道：“我的意思是，我做了很多故意的事，江小词你指的是哪一件或者哪几件呢？”

江词收回目光，咕哝说：“就是……摸我头，掐我脸，亲我，还从牵手腕变成真的牵手，你就是故意的，一步一步来，慢慢让我习惯，你也越来越自然。”

徐虞安扬起唇角，故意很遗憾似的“哎呀”一声：“被你发现了，要怎么办呢？”

“还有啊，你会这样说，就是已经承认了吧？”徐虞安笑着说，“你已经习惯了我对你动手动脚，甚至随时随地亲你。”

电梯停在车库楼层，江词率先走出去，也不看徐虞安，就说：“你居然还这么得意……你又出尔反尔了，说好的不越界呢？”

徐虞安慢悠悠走在江词身后：“越不越界，是以你的感受为标准的。如果你习惯了我的举动，那我就没有越界啊。你觉得呢？”

江词回头看向徐虞安，别扭道：“……我本来觉得你特别会糊弄我，但我现在发现了。”

徐虞安忍俊不禁：“发现什么了？”

江词轻哼了一声：“你才不是会糊弄，你是特别会诡辩，我根本说不过你。”

“没事儿，有时候我也拿你没办法。咱俩互相糊弄互相狡辩，果然是天生绝配。”徐虞安不以为耻接过话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