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直到今天早上,她很早就去抢了好位置架机器,结果发现顾菀和韩云昭都一反往常上工得特别早,态度还特别好……她说,虽然她也没有实际证据,但那一瞬间就觉得顾菀和韩云昭真的清白不了。”
“所以她今天一直待在那儿,但什么也没拍。本来顾菀和韩云昭敬业的画面,是她一直都很想拍到的。但她上午就一直在想脱粉的事……她还说,其实有好几个和她一样的站姐,都因为这次的事多少有了些脱粉的意向……”
“这个就说得太远啦。反正结果就是,那个站姐愿意给我视频,还当场就给了我好几张相机的内存卡,让我自己回家从里面挑,也没有收我的钱,就要了我的邮箱,说回家看更早一些时候拍下的视频,有用的就再发给我。”
江词话里话外的高兴不加掩饰。
徐虞安听得出来,与其说是因为拿到了更直接的证据,江词的高兴其实更多的来自于……有一个陌生人愿意无条件的伸出援手。
即使这个“援手”不伸出来,江词也已经有足够的证据了。
所以……可以接受一个原本属于对家阵营的站姐的临场倒戈和帮忙,就是不愿意接受他这个丈夫的帮忙。
甚至于,那个站姐帮了他,江词很开心。
而徐虞安帮了他,江词会回绝、会偷偷摸摸不要帮忙。
徐虞安忍不住想,是因为他这边是没有跟江词说一声的主动插手吗,而站姐那边是江词本来就有想法、也是靠自己和自己的经历争取而来的。
因为江词现在很开心,所以徐虞安也没有去说那些不高兴的话,而是跟着笑着,半真半假问他:“可是那个站姐喜欢过你讨厌的人啊,你看上去对她印象还挺好的。”
闻言,江词认真想了想。
不知道怎么的,就突然联想到了正坐在自己面前的徐虞安本人。
江词垂下眼:“不一样。”
没头没尾一句话,徐虞安有点疑惑:“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