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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谁都能看出那眼神里的虚与委蛇,却不会错过眼角的泛红。

“该有的都有了。”

周悯不管他怎么挣扎,认了死理,将人抱在怀里,抵在墙上,双眼过分猩红,抱着他的时候,害怕的连牙齿都在打颤,“找到了。”

像是在赎罪,又像是在忏悔。

低头一下一下的,轻啄着眼前人的唇,眼泪落在唇角,发涩的厉害。

“我不敢了。”

“真不敢了。”

喜欢二字何其沉重,他却掩耳盗铃,终于自食其果,自此再也不敢埋藏爱意。

在床上抵死缠绵的那一刻,文东细细摩擦着男人身上的伤疤,带些哽咽,想起几年前的那则新闻。

【某知名财团继承人深夜于家中自杀,未遂。】

“想死的时候,没想过我吗?”

周悯听不得这些话,平日里说风就是雨的男人,此刻却紧紧搂着身下的人,浑身应激似的发颤,“不敢了。”

后来的两人不论风雨,始终并肩同舟。

偶尔闲下来时,也会想起男人这几年来的采访。

‘我是周悯,方便的话,帮忙找找我的爱人,他叫文东。’

‘甜口很好吃,我学会了很多甜点,如果能看见的话,回来吧,我快疯了。’

‘我现在承认,我很爱你,非常非常爱你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