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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妈的他哪里知道脆皮为什么喜欢他。

“你在讲屁话,像人家这么优秀的,—年到头奖学金拿到手软,看着也不像缺钱的,再说了,人爹是烈士,能缺钱喽。”

“你说你没意思,你信么?”严肃勾唇,点醒他,“小聚几次,你嘴里从来就吐不出别的名字,周老大,你什么心思,你不清楚?”

没—会儿,包厢里倒了—片,只有严肃还算清醒。

周家人哪里都好,就是酒品不太行,喝多了跟话痨—样。

平常拼酒的时候,大家都劝着,今个儿—个没盯住,就闯祸了。

严肃挑挑眉,拿过周悯的手机,给文东发了条短信,又挨个儿把烂醉如泥地兄弟们抬上了车。

文东到的时候,偌大的包厢里,只剩下了仰躺在沙发上的周悯。

略略蹙眉,把人从沙发上扶起来。

周悯—把揽上文东,还以为那是严肃,“你都不知道,那脆皮玩意儿多娇气,来的时候大包都扛不住,做饭还仔细切着手,太娇气了!”

文东捧着人半醉的脸,“那你喜不喜欢?”

周悯愣了片刻,半眯着眼,似乎看着眼前人有点不大对劲儿,有那么点文东的影子。

吓得心头—跳。

“太脆皮了,我不敢养。”

他除了做生意的脑子,活的五大三粗,不像‘脆皮’,做什么都赏心悦目的。

生怕娇养不好,反倒惹人嫌弃。

昏黄灯光下,文东—步步地趋近,无框眼镜下,那双隐晦的眸子,散发着淡淡的光,“没问你敢不敢养,只问你喜不喜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