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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初宋先生既然能为了孤立顾砚做出这种事情,”秦至越发冷静地盯着宋希,“更不要说今天要跟顾砚结亲的周恙。”

“所以,你在宴会上,没有给他留任何余地的,栽赃他!污蔑他!毁了他!”

末了,秦至面无表情地问他,“我说的对吗?”

宋希冷笑,“你还真是可以,当初做什么演员呐,做编剧去啊!”

别人或许不相信,活了两辈子的顾砚,太了解宋希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
这样的事,秦至做不出来,但是宋希可以。

周恙是多干净的人呐。

顾砚生怕自己的血肉脏着他,还要给小孩带着层透明的玻璃罩,才舍得放在心尖上疼着。

怎么到了别人嘴里,就这么不堪入耳呢。

面色微微发冷,顾砚带着些病态的惨白,口腔里的血腥味还在蔓延,一丝丝渗到了血肉里,又好像透着血肉往外翻滚。

像是没有血肉的丧尸,眼神里看不见任何的光亮,只有一片漆黑的混沌。

顾砚微微歪头,看向最角落里的宋希,带着近乎死亡的窒息,一步步走过去。

这氛围堵得人浑身难受。

顾砚眼眸半张,把宋希抵到无路可退,声音低沉,“这么嚣张呐?”

冷香的氛围包裹着宋希,他近乎痴迷地沉沉吸了一口气,“嚣张?不不不,一开始只想针对你,现在想想,周恙也是个宝贝!”

他讨厌任何想把顾砚拉上来的人。

凭什么呢,安安静静呆在孤儿院不好吗!

宋希越说,眼底玩闹的光就越是疯狂,“顾砚,你知道的,我最喜欢宝贝,像你这样的,像周恙这样的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