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现在可以发声明了吗?”周恙插着腰,他这次可要好好给甜粥们撑腰呢!

“再等等,明天和《葬行》的首发一起,”文东,“他们越骂,明天对你就越有利,明天你再开个直播,卖个惨,这事就稳了。”

周恙‘嗯’一声,“这次我们要好好谢谢顾砚,你们下次不可以再诅咒他病死了。”

顾砚:“…”就真的不必当着他的面说出来。

酒店里,两个男人一个老头,围着桌子坐在一起,桌子中间放着一个纹路怪异的木质雕盒,里面静静躺着一枚断裂的血红玉佩,殷红如血,却断成了两瓣。

三人的神色比昨天还要紧张。

久久,周老爷子终于开口,眼泪淡湿了眼眶,“回来了啊回来了就好。”

周恙刚生下来的时候,远比其他的婴儿要轻得多,不嚎不哭,却也怪异地活了下来。

一行人稀罕地抱回家那一天,正要下车时,被一位道人拦住了去路,“在下天门机九阳,怀中此子三魂六魄,一魄尚存于另一世。”

周家从商,尤其是周老夫人,有一位至交好友也在天门,因此对于这些风水颇有研究。当下便问了几句,那人对答如流,甚至还见解颇深。

周家顿时心下了然,自家这孩子出生的时候,就和其他人不同,当即问了句‘何解?’

那人从袖中拿出一块血水玉,递到那孩子的襁褓之中,“此子性情乖戾,恐难生养,须得好生照看。十九那年,若这孩子依旧没有变数…”

“这变数是什么,若是没有变数,又该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