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宋清止的衣服纱多,即使这样,顾砚也看不出什么。

如果让顾砚知道的话,他得多恶心自己呀。周恙越想越难过,越想越觉得自己不是个人。

他抬头看了眼顾砚,顾砚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,仿佛自己就是他最值得相信的人。

顾砚把他当做最好的朋友,他却…周恙慌忙缩回脚腕,严严实实地藏在下摆里,不知道顾砚上一句说的什么,只含含糊糊地回应他,“知,知道了。”

猛然又想起什么,他又问道:“可是我的戏里,有,有勾引的戏份,又不让他摸我的脚腕。顾砚,你最聪明了,我要怎么勾引他呢?”

周恙懵懵懂懂的眼神落在顾砚眸子里,又纯又欲。

周恙不明的眨了眨眼,像是伊甸园里的禁果,散发着诱人的香味。

再多看一眼,顾砚都忍得难受。

他不动声色地调整着铺在腿上的毯子,垂眸别开周恙的眼神,哑着声,“恙恙啊,不是刻意的勾引才叫勾引。”

“那是什么啊?”周恙靠近他一点,想学的更认真。

软乎乎的脸猝然浮现在顾砚面前,他沉沉吸了口气,对上周恙求知的眼神,缓缓道:“喜欢你的话,你的存在,对他来说,都是勾引。”

是这样吗?

周恙挠挠头,看了眼顾砚,想起了什么似的,猛一拍手,从沙发上弹起来,“顾砚,你真的好聪明啊!”

话落,不等顾砚说话,他就利落穿鞋朝外面跑了去,“谢谢你呀,我去和言哥对戏!”

顾砚眉心缓缓蹙起,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周恙落在沙发上的手机,顺手拿起来,揭开蓝胖子的手机壳,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监听器。

指尖撵着,成了一堆碎片,落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