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贺连不仅试图抢夺走他的温度,还在吞咽他的血液,安贺连让冰块一般的手指溜入衬衫底下,在他的胸膛最火热无比的部位,冷冰冰抚触他跃动紧张的心脏。
莫非,他想剜出我的心脏,再血淋淋的一口口吞噬?
许乘风终于有些害怕道,“安贺连,你吸够了吗?”
血,或者体温,都够了吧。
安贺连压迫着许乘风的反抗,吞咽的喉结仿佛在他的衬衫外,如蝴蝶的羽翅能掀起八级飓风,轻微的震动抵达到许乘风铜墙铁壁一般的内心。
有一丝丝的悸动。
安贺连留恋着温度的粘连,藏在许乘风怀里蔫蔫一句。
“从那天晚上之后,我的身体只能记得你的温度,乘风。”
再也爱不上别的温暖。
七八年前的那个晚上,他的身体熟悉了另外一个,仿佛饮鸩止渴,再不能爱上别人。
许乘风忍住剧痛,包括全身上下泛起的连绵冷意,虽说贡献体温帮人取暖而已,他却禁不住打起寒颤。
两人相贴十几分钟,彼此的体温终于趋于某种相似的平衡。
许乘风极力平和了语气道,“你差不多够了,我四肢快麻痹了。”
他示意着自己被捏紧的双腕,指尖因血液不通而一阵阵得冷麻交替。
安贺连缓缓抬头,一双碧玺般剔透的眸子里反映出贪恋的光,嘴角渗透出一抹晕染的血红,又因不断的舔舐,变成红色的叆叇。
“抱歉,乘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