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岁一旦跟萧倦订婚。
萧倦就是他的准弟夫,暗中必须照应
呸,姓萧的都是贼,照应个屁,快去死!
为了转移突如其来的不快,许乘风搓一下面颊,分散对方注意力说,“安贺连,你的体冷症还没好吗?”
曾记得上学时,又一次夜晚,安贺连体冷症发作,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,起先许乘风还以为是普通感冒,懒得管他死活。
半小时后觉察出安贺连抖缩得异常恐惧,如同羊癫疯发作,才害怕地拖出人要送他去学院医院就诊。
熟料安贺连竟把毫无防备的他压入身低,抱着他颤颤巍巍,仿佛从许乘风的身体中汲取源源不断的热量,最终才缓缓趋于平和。
打赌的同学其实有一句赌约猜得极准。
许乘风再凶,拳脚上根本打不过安贺连。
就被姓安的当了一晚上的电热毯,吸热个够本。
想起这件毛骨悚然的往事。
许乘风如同一只驯良的家犬悠闲自得,忽然觉醒原始血脉的狂野警惕,骤发喊道,“安贺连,你为什么上我的车!你根本不是上车安慰我,其实是你的体冷症发作了!”
果然。
安贺连森冷一笑,一把扣死许乘风的手腕,无论许乘风的拳脚力量修炼了多少年。
安贺连压上他的时候,许乘风依旧毫无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