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倦缓然从座位起身,态度不卑不亢也不退缩,“许大哥您自以为说这些话能驱赶我,其实并不能。”

“我对你刚才的话也不会觉得困扰,你是真心实意在关爱岁岁的毫无虚情假意,你是世界上最棒的哥哥,所以才能教育出最好的弟弟。”

“但是亲情并非人生的全部,你既然像娇花一般呵护岁岁,就该知道爱情的滋养同样重要,否则花儿迟早会枯萎。”

许乘风阴沉不定地撇了撇嘴角,“威胁我,你还嫩了点,臭小子。”

萧倦笑答,“最终你会承认我的,我保证。”

接下来的几日并不好过,首先是许乘风替许岁辞找了五个伴学两个保镖,坐在岁岁的后面顶替了萧倦的位置。

萧倦也从伴学的身份转变,正式成为教室的正式学员。

两人之间隔得并不很远,然而萧倦并不能近距离接触到许岁辞,他被新伴学严密地围堵起来,但凡许岁辞想发信息或是目光游离,逐渐飘向某人的刹那,自会有谨慎的伴学提醒主人上课要认真听讲。

折腾了好几天,许岁辞上厕所都有人跟着,更不要说与萧倦讲一句话,飞几个暧昧的小眼神。

下课铃一响,许岁辞起身去放水,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一起离开书桌。

气得岁岁握拳道,“你们能不能不要总是跟着我,害得我水都放不出来了!难道我哥哥是叫你们来软禁我的不成?”

一个尖嘴猴腮的伴学申辩道,“小少爷您误会啦!大少爷说之前这个班里有人总找您的麻烦,让我们都悉心盯着点,给几个碍眼的家伙下马威瞧瞧。”

那都是多久之前的恩怨了。

尖嘴伴学叫李燊,许乘风能挑中他一方面是长得丑,另外是嘴巧,很有心机的样子,盯许岁辞最紧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