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折返回人群里。
鹤望兰被萧倦灌得简直不省人事,原本鹤望兰是想通过一己之力,在台球案子上折服对方的。
谁想萧倦的球杆捏得又稳又准,杆杆进洞,仿佛实操经验丰富的斯诺克巨佬。
实际上萧倦也不过是利用数学原理,跟他站在中介线依然能投中篮球框属于同一种道理。
“要不要把鹤望兰送回他的房间啊?”许岁辞的关心仅停留在对同学的角度,能亲眼看见某个嚣张跋扈的家伙,像狗皮膏药一般粘在桌面拔不下来是一件偷笑好久的事情。
许岁辞佯装善类,从兜里掏出手机,给鹤少爷的醉猫脸来几张特写留念。
萧倦反提住他的细脖子,也似醉了般粘着岁岁,“我喝多了你不管我。”
许岁辞倒是不知道卷卷猪的酒量深浅,手指拨动他的口罩,“我看看你嘴里有没有酒味?”
萧倦一把搂住人,“回去慢慢看。”
有人会送鹤望兰回房间。
余下的人继续举杯畅饮。
陈燧见风起,朝白烨招呼,“回房吧,明天要趁早起赶飞机。”
两人比肩往宿舍走,沿路恰巧遇见安贺连单手执着手机站在酒店建筑的阴影里,那张俊脸被严重的青紫伤口覆盖住口角眼眶,仿佛不觉得痛楚一般,手机里的忙音连几米之外的距离都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还有他那冷怒的气场,也使人不敢妄自靠近。
“刚才怎么没注意?”陈燧惊讶想才从埠头接到的人,转眼成了大花脸,“我去问问他需不需要帮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