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也没打算进别人家的豪宅,?自由找了一块椰树林子作为基地,购岛的人颇为讲究,虽然不住人,时常委派一些人上岛维护,在椰树林下建立一座小凉亭,还特别贴心的挂着吊床。
导游放下两人就返回,?按照规定的时间傍晚来接。
许岁辞一个扑腾跳在吊床上,宛如翻滚在网兜里的小白鱼。
萧倦抓住网想跟他一起睡。
岁岁的脚丫子死死蹬住对方进犯的胸口,气笑道,“不准你躺上来,你你一上来,咱们今天就再下不去了。”要咬嘴唇,“吊床又不结实呀。”
萧倦脱掉外套,连口罩与上衣一并甩向松软的沙滩地,露出愈发彰显男子气概的上半身,短裤上的松紧绷在精实的腰际,好看得竟挪不开眼。
“那你也不准躺着,咱们去海里游一圈。”
拽起许岁辞往海滩走,避免衣服被海水卷走,长衣长裤拴在一起,挽成个大疙瘩使劲朝远地扔了出去。
此刻许岁辞浑身上下仅剩一条三角裤裤包裹圆翘的蜜桃臀,洁白的肌肤上痕迹渐退,仍能瞧出胸口后背,两腿之间的青紫,若不是知道这些斑斑点点被称为爱痕,论谁猛地一瞧,多数会以为被谁野蛮得家暴了。
真不愧是本书第一攻。
第一仗就给了他几炮狠狠的下马威。
许岁辞撒着欢想往浅海里跳,萧倦一把扯住他的手臂,仔细帮人检查了一遍,生怕哪个咬痕没有痊愈,谨防沾了海水伤口被感染。
许岁辞搬住他的脑袋,拨浪鼓摇摆,“我又不是得了败血症,当天咬的当天就结疤了。”只是怕被同学们看见他这一身林林总总的痕迹,背后传出些不得了的流言蜚语。
萧倦仍不放心,“你那里的肿消了吗?”
小花花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