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岁辞正口干舌燥,喝了好几口问,“这水怎么不一般呀。”
萧倦对准他抿过的位置,用拇指在嘴唇残留的水印子上徐徐抚摸半晌,如口渴至极的旅人从沙漠腹地发现绿洲般激颤,饮了好几口。
“我昨天去中医检查了一下身体,老大夫说我中气十足,节律平和,流畅有力,就是心率缓慢,要我喝点养生保健茶,再参加点剧烈运动提高心率。”
许岁辞果然从他的保温杯里吃到黑枸杞的果肉,臭小子居然饮用上千元的养生茶包,奢侈。
萧倦的手指终于忍不住,在许岁辞细白的胳膊上划拨,岁岁的肌肤透亮如雪,肘窝里泛出淡青色的血管,令人不禁想在上面吸出个红印。
“岁岁,你说什么样的运动,能叫激烈运动呀?”
萧倦的古籍和纸笔全部撂在一旁,色眯眯的小媳妇样子缠住某人的胳膊,玩耍起对方的每根手指。
许岁辞也学累了,与他二人紧挨着依靠在皮沙发里,帮忙出谋划策道,“冒大汗的活动都叫激烈运动。”
“那我跟你靠在一起,就忍不住冒汗。”
傻老婆。
许岁辞道,“激烈的关键在于运动,要不这样吧,我让陈燧介绍你进他那个社团,他是运动派小达人,家里的器械特比多。”
萧倦没说话。
下午放学,许岁辞喊住陈燧这个昔日头号情敌,“老陈,你最近还在家举铁吗?能不能把我和萧倦带上。”
白烨去买晚餐用的食材。
陈燧孤家寡人,笑道,“就你还好意思跟我玩器械,上次我家那三公斤的杠铃都快把你压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