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我有一只特别喜欢的卷卷猪,可以买吗?哥哥?”

是小猪呀。

许乘风的身后立刻乌云散尽,重新浮现艳阳高照,鸟语花香。

“岁岁,”算是对尚未接触世道险恶的亲弟一点人生经验,“不要太相信任何人,但凡无缘无故接近你的人,不是图你的钱,就是图你的身子,他们都下贱。”

许乘风叮嘱说过几天再来看望他,叫许岁辞学习不要太辛苦,谁欺负他要懂得报复,要不然那些私人保镖无事可干都吃胖了。

许岁辞带着半肚子食品,重新折回卧室。

他怕再不回去,卷卷猪就要饿死或憋死了。

熟知打开柜门的一刹那,萧倦正悠闲自得打开手机上的绘图软件,以手指作笔,快速在画布间绘制了几幅许岁辞的速写。

包括他在淋浴时,微张着嘴巴求饶的憨态,还有皮肤间粘满泡沫,若隐若现的肢体。

我能画一辈子,我能一辈子都画岁岁。

“萧倦,我哥走了,要不然你出来吃早点吧。”

萧倦俨然作画上瘾,一瞧画纸间的人活灵活现地站在柜门外,单手一抛手机,拦住腰将许岁辞带进衣柜中。

“这里很好,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。”

许岁辞坐上他肚皮,随手关了门。

可能岁岁从外面转了一圈,发现两个人身上真得发散股股香意,黑暗狭窄的空间立刻充盈着异样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