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倦念,我只是想偷一件永远都不会属于我的东西,如今失败了,一塌涂地,还在当事人面前备受灵魂拷问。

“抱歉,我真得可能没睡好,平常我都要睡够十几个小时那么,拜拜。”萧倦转身离去,如同斗殴中落败的一方,夹着尾巴狼狈逃窜。

萧倦再没出现在教室中上课。

原本他就属于圣罗兰精英学院里最自由散漫的一派,来的时候会引起轩然大波,离去之际也撩拨得人喁喁私语。

许岁辞带着墨镜上了好几天课,刚开始鹤望兰总调笑他,结果没有得到任何理睬,只能佯装若无其事得坐回座位上瞪人。

白烨一直没敢多问,萧倦与岁岁的关系复杂得堪比八点档狗血连续剧,如今才刚进入你死我活的小高潮,容不得外人干涉。

许岁辞缓了半天神,托了托鼻梁间缓缓滑落的镜架,蓦地问道,“烨烨,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?”

那个手环沾染了太多沉重的东西,已经不能再当作礼物送给心上人了。

何况,许岁辞后来发现了一件很尴尬的事情。

手环买大了。

可能烨烨戴上以后会直接从手腕上甩飞出去。

也对。

萧倦的手缠在他身上的时候,比他自己潜意识里能记住的白烨,多得多,多太多。

白烨原本想直接拒绝,又回忆起两人争吵也是因为礼物的事情,如果他偏要拒绝的话,有可能会激怒许岁辞。

许岁辞这几天一直很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