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手拍拍许岁辞的后脊,竟然宽慰道,“有我和萧倦在,不会让你被抓回去的。”

许岁辞忍忍了眼泪,咬住嘴巴,脸埋进鹤望兰胸前。

真是鸡飞狗跳把事情闹得太大了。

许岁辞一阵惭愧,这下子大哥还有学院里这几位恐怕得记恨他一辈子了。

鹤家。

一众保镖居然被这两个字骇得一动不动。

萧倦伏低身躯,长腿横扫地面,又将最靠近几人的保镖放倒,冷面起身站到鹤望兰身侧。

此刻他也不能安慰许岁辞,只是冷幽幽地环视着周围的几人,以眼神告诫所有人不准妄动。

在浴场门口动手彼此都不好看,很快就有爱凑热闹的人一层层将出事地包围起来,掏出手机不停拍照。

许乘风吸了最后一口烟,朝空中吞云吐雾了半晌,一个保镖伸出手来,他将烟蒂狠狠熄灭在对方的手掌心里,一瘸一瘸走到中心地带。

“姓鹤的,”许乘风冷笑,“很了不起吗?”

许乘风历经人生苦难太多,对某些事早看得极淡,唯独他弟弟和挣钱这两件事是他无法轻言放弃的执念。

“我现在就是要看你怀里这个女人,你为什么不叫我看?鹤家的人从小就见不得光?一群鼠辈。”

鹤望兰从小到大可没叫人如此当面羞辱过,激气得脸面一阵红一阵白,直想跟许乘风对冲两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