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望兰一笑,“我可不上你的当。”
许岁辞的头枕在萧倦怀里,脚丫子一直踩在他腿上,总共就这麽大一块地方,姓许的怎么不踩在饭桌上去。
若有似无地摸了一下许岁辞的脚,“我要是走了,你是不是想干点什么?”
萧倦笑骂,“如你所见,四周都是人,我能干什么?”
鹤望兰愈发不太相信这人,话说这人不是性冷感吗?怎么抱着许岁辞不撒手,害人一点机会都没有,无从下手。
“那我去再按一按腰,好久没在课堂上听课,老子都快腰肌劳损了。”
再一次警告道,“别太过分啊。”
萧倦拨一拨铃铛,故意不说话。
鹤望兰把耳朵里的靡靡之音抖干净,准备走时又折回来说一声,“我刚才好像看见安贺连和一个瘸腿男的一起去了蒸汽浴。”
萧倦准备眯眼睡了,一听安贺连三个字,懒洋洋回复,“我还没听他课呢,所以并不是我的老师。”
鹤望兰甩了一把遮挡视野的纱幔,大步伐伐往蒸汽浴室走。
萧倦自己也到了生物性休眠时间段,大手沿着许岁辞的腰线一直抚摸到耳垂,欲揉欲捏得摁了几下,闭上眼睛小憩片刻。
他一困,许岁辞立马精神多了,起身趴在萧倦耳畔说一句,“我醒了,想去个洗手间。”
萧倦依靠柔软的躺垫,困顿叮咛着,“早点回来,别瞎跑。”
许岁辞揉搓睡乱的头发,掀开纱幔,打个哈欠找服务员问了一嘴,公用洗手间在哪里。
土耳其浴场的洗手间隔间遮挡很高十分藏人,他刚站在便池面前准备酝酿一下情绪,外面走进来两个成年男子,一个是外国人,身材略魁梧奇伟,腰间系着红蓝格浴巾,五官透露出冰冷如石的硬挺气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