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小瞧了你,”鹤望兰的手指不停摩挲许岁辞的头发,软萌萌得比的手感舒服多了。
“你居然以为这些雕虫小技就能令本大爷认输吗?”
许岁辞不愿意他摸头,明显反抗挣扎着,“是你心胸太狭窄了,分明我能做对题是我的本事,你嫉妒我也没有用呀!”
鹤望兰的伴学倾巢出洞,教室前后门口守好,还把白烨制住,威胁陈燧道,“你敢动手,就折他的手,你敢动脚,就毁他的脚。”
陈燧坚决不敢动了,他超级害怕白烨受伤,只能按表不动,紧盯着对方的破绽。
许岁辞简直气爆了,逮着空隙要打鹤望兰的正面,“你不是说好只针对我一个人嘛!说话算数呀你!”身躯渐渐浓郁的香气令人残忍到亢奋。
吵来吵去,就没有一个安静听话的玩具,还是得给点实质性的教训。
长臂一扫书桌上的电风扇,提起许岁辞直接摁在上面坐稳。
“许岁岁,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有点不知天高地厚,懂吗?”
“老子就是觉得你好玩,想把你调教成一个合格的玩具,你就乖乖表现出特别害怕我的模样就行了,怎么这么难搞呢?”
许岁辞的眼睛一瞪着他,鹤望兰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是有病,为什么被充满反感厌恨的目光一刺,就特别容易兴奋。
仿佛他天生就是这样一个人设,唯独喜欢反抗自己的异类。
“你再瞪我也没用,你也不瞅瞅,这间教室里不是臭番薯就是烂鸟蛋,哪一个像能给你撑腰的?”
大手往许岁辞的大花臂上捏了一把,又腻又滑嫩的肌肤仿佛水豆腐一般滑软。
“就你,还好意思贴奥特曼?搞不好明天是不是要贴七个葫芦娃来?!”
许岁辞伸胳膊胳膊短,伸腿腿短,被鹤望兰摁住完全不好翻身,恶狠狠道,“老子想贴什么贴画是老子的兴趣,你拿这个做文章算什么好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