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岁辞点点头,又嘀嘀咕咕着,“还不是因为你叫我来的我是说,我不是来你的,就”

社死吧!

萧倦噗嗤低笑,从嘴里喷出的热气,携带足了克制的余浪。

意外胡闹了一通,伴随病症而来的痛苦让病人蓦地又头晕目眩起来,索性许岁辞竟能在怀里规矩躺好,却又令萧倦喝过苦药的喉咙里泛出一丝甜意。

“罚你再陪我一会儿,等我睡着了再走。”

许岁辞反驳,“那不行,你感冒传染给我了呀!”

萧倦整个侧脸已经深深埋入他的肩窝,火热的气涌喷洒在敏感的血管,激得许岁辞禁不住咬起嘴巴。

泛红的掌心微捏了捏。

真的好可怕,他差点都哭了。

萧倦睡了好久,依稀觉得许岁辞还躺在被窝里,甚至搂着对方猫儿一般松软的腰肢,令他混混沌沌的梦魇里充斥无尽的甜蜜。

睁眼床畔尽是空的。

管家霍都端着一杯温开水和冲好的感冒药剂,朝他微笑道,“少爷,该服药了。”

萧倦立马就嫌苦,墨眉禁不住狠狠皱成两道凌厉的线。

霍都彬彬有礼再次有请,“药是那个小朋友亲手冲好的。”

岁岁没有走!

萧倦轻咳一声,“人呢?”

二话不说端起难喝到死的药汁,畅快地仰头饮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