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相信。

许岁辞心底一阵叫苦连连,鹤望兰敢碰他一根手指,法外狂徒许三也不是好欺负的。

他就是单纯得不想学习而已。

学习苦啊,t的,比黄连汁还苦。

第二天,白烨和陈燧谨防法外狂徒许三从窗户翻出去逃跑,一大早给他提上牛奶面包,跟赶羊似的将人先弄进教室里,再摆上早点叫他吃。

丁佐楠大约十分钟后才领着两个伴学衣衫不整地从班级门口进来。

一边吹一口气在伴学柔软的脖颈里,睡眼迷蒙道,“今天真不想来上学,好想睡到太阳晒屁股。”

这本该死的肉文,从早到晚都彰显糜烂的私生活。

但,炮灰说得极对啊,平常太阳升起来,我就开始上工挣钱了。

丁佐楠冥冥中觉察有人凝视自己,放眼望去,漂亮的许伴学眼泪汪汪地坐在二人中间,面含委屈不甘的嫣红春色,小口用吸管饮啜着杯中牛奶,可爱的嘴唇微抿轻翘,生怕白白的牛奶漏出一丁点儿。

啊呀,卧槽,大清早的,这是什么人间诱惑!

丁佐楠大咧咧走到书桌前,“小美人儿,你今天是不是穿错校服了?你们这些伴学穿得可是藏蓝色的,莫不是陈燧把你晚上欺负狠了,早上爬出被窝随便穿一件白色校服就跑来上课了?”

放你妈der屁!

许岁辞准备当众表演一个小象喷水,喷丁炮灰一脸牛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