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燧再看一旁的许岁辞。
这家伙的皮肤修复能力也忒强了,今天居然又变回白白嫩嫩的状态,可能天生黑色素少,所以眼珠子才是清澈的琥珀色。
许岁辞猫一般弓着腰,扛起一块甜气肆意的甜品,迎向众人羡慕的目光小碎步走着。
陈燧提议,“要不然你把盘子顶在头上,也能走快一点。”
许岁辞目视前方,“不要,我顶在头上走,你没准给我吹飞啦。”
“我手段有那么脏,别说得跟你似的!”陈燧皱眉,“我是嫌弃你走得太慢,怕白烨等急了,要不然我给你端着,你亲自盯着我会不会给你吹飞啦!”
“不要!”许岁辞意志坚定不可摧毁,“你端怀里一张嘴,把我塔尖儿给吃了怎么办?”
陈燧想,我是个好人,不然这孩子我一脚能踢飞了。
两人吵吵嚷嚷走了一截路,快走到快餐车面前,异常的氛围迅速引起两人的注意。
原本不会出现在这种场合的鹤望兰,居然坐在快餐车提供的转椅上,翘起嚣张的二郎腿,一副不可一世的二世祖表情。
他的胸口衣领敞开三块纽扣,锁骨上滴淌着淡蓝色的液体痕迹,可他自己绝不会动手擦拭,因为他在用眼神发飙。
鹤望兰身后站着十几个便服伴学都神情慌促,仿佛主人的愠怒已经如同雷暴骤雨一般,劈打在每个人的心坎。
而能惹到活阎王的人则一脸煞白,手里攥着滴淌酒液的空酒杯,像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般直面校霸的冷漠。
白烨啊,我老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