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大的掌心毫不容情,隔着工作服沿起许岁辞的脊梁缓缓而下,一直到尾椎的部分,五根手指渐渐变成一根,徐徐触碰着蜿蜒背脊中最性感脆弱的曲线。

许岁辞如同被电打了一般,小声颤抖起来,“上次画的是手,这次也画手吧。”

若是摆在面前的是寻常人,许岁辞的大脑运转速度极快办法极多,可惜对手是一个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变态,肆意妄为竟能把他脑仁里那点智慧变成积水。

最主要的是,萧倦掌控了他最见不得光的那个秘密。

他不敢反抗。

萧倦的手摩挲着心爱的画布,令他的画布从紧绷变得越来越酥软,甚至粉腻腻得不断抽息,如同等待处决的羔羊。

“不行,”许岁辞稍微观察了一下四周,“人太多,何况你也没有颜料与画笔。”

萧变态说想立刻画在他的脊背上,是逗他的吧。

萧倦早有准备,现下兴致高涨,让他忍到拉着人回家再画,灵感从不等人,一瞬间便是灰飞烟灭。

车钥匙也没了。

萧倦悄悄靠近许岁辞的耳畔,幽然吐息道,“今天,我用嘴画。”

第19章

夜幕低垂,三架飞行器如同发狂的蜂群,将另一艘标注着绿色联盟的荧光飞行船左右夹攻,闹腾的笑骂与晦气的诅咒迅速蔓延了整片天空,手机摇摆不定的光柱如碎星点点,偶尔投射来的亮斑,都能轻易让许岁辞的身躯像小仓鼠一般瑟瑟得抖索一下。

“你的话什么意思,我听不懂,我要回家了。”

许岁辞尝试着摆脱萧倦的怀抱,然而徒劳。

萧倦的五指伸展,犹如笼罩的网丝,将无骨的小可怜牢牢掌控,不断揉捏起后颈敏锐的血管,令许岁辞彻底趴在怀里,只能微喘着气,脸颊乖顺地抵在他的肩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