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岁辞简直是把自己的脚丫双手捧给对方测量。

真是一双完美至极的脚,并不似女生一般纤细柔软,却晶莹剔透得好似玉雕雪砌,足弓的弧度优雅别致,脚心透出胭脂轻扫般的红艳,而脚背骨肉均匀修长。

最可爱的要数十根莹润的小脚趾,每一根都似粉团子精细地揉搓,再嵌上珊瑚贝般润亮的甲片,连小脚趾都被精细地修剪干净,散发出健康的色泽。

难怪世间会存在着恋脚癖的怪胎,单看对方的肢体百骸无一不美,引得萧倦幽深的眼神更紧了一些。

这双漂亮的脚应该立刻拿来做些什么。

萧倦从未想到世间真会存在许岁辞这样一个人。

他的肌肤雪白,手脚翩长,连腿的形状都完全一丝不拉得契合自己的审美。

还有那眼睛,鼻子,嘴巴。

身高也恰到好处。

萧倦不禁伸出食指,隔着玻璃开始勾勒许岁辞的脚丫,如同将脚趾揉捏在大手之间,雪白的肌肤躏蹂成深红,指尖曾经存在过的碰触感令他的精神极为亢奋。

有一种疯狂想要作画的欲望,使得平静如常的萧倦有一些失神,他那邪魅的面庞在口罩之下露出不自觉的浅笑,眼睛灼灼发光。

想摸,想碰触,想用眼睛看穿所有隐藏在衣服底下雪白无暇的美。

想撕碎,想粘合,想勾勒出狂颠的线条与痴缠的色块。

想拥有。

许岁辞抱着两条腿不停地打颤,终于忍不住喊道,“好了吗?我要撑不住了。”

娇滴滴般地求饶,使得萧倦颅脑沉迷的线条与色彩一瞬间灰飞烟灭。

漂亮的喉结上下滚了滚。

臆想与灵感云消雨歇。

萧倦意犹未尽地收敛回手指,轻声道,“好了,你可以离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