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号牌的人已经叫了他的号码三次,许岁辞才恍如一梦,被左右两个保安搀扶着走进办公大楼的某间密闭的房间内。

房内雪白一片,四面高墙阻隔着视线的距离,超负荷的严肃感令人窒息。

许岁辞坐在凳子上竭力保持着镇定情绪,他长这麽大一直是四好少年,班主任口中的好孩子老总眼中的好职工。

他真的不是故意走上犯罪道路的。

话说那个萧倦居然还是本书第一攻,他怎么那么脆弱啊,玻璃做的吗?我说他最厉害的凶器就是他那直勾勾的眼神吧!

许岁辞对面的坐着的人轻咳一声,打断某人凌乱的思绪,开始问道,“9月17号那天晚上7-9点间你在做什么?当时谁跟你在一起?有人证可以证明你们当时在一起吗?”

许岁辞当然知道对方说得是什么时间段。

意外来得太突然,作伪证都来不及找个帮凶。

许岁辞缓缓道,“时间有点久,能不能让我考虑一下。”

问话的人笑,“这不就是前几天发生的事?怎么年级轻轻的,记忆力就出现故障了。”

许岁辞接话,“谁说不是呢?我这个人别看着年轻,记性真的不太好”

暗中抠抠手指,寻思着假如我说自己有间歇性失忆症,即使踹倒了萧变态,但是我就是记不住了,求我不用赔人家十个亿的概率会有多大呢?

正在他心内斗争的同时,墙外一直站着十几个人在一齐关注着房间里的全部动态。

其中一面墙是伪造墙,对于外面来讲,不过只是一面玻璃。

校长张之臻对于萧倦受伤这件事可谓勃然大怒,不仅因为萧倦少年成名为学院争光添彩,更主要的是萧家与张家是故交,萧氏未来的继承人受伤了,难保萧氏本家知道了不动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