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……这家伙是个货真价实的变态攻!
大段的文字内容纷纷浮现在许岁辞的脑海,关于萧倦最变态的行为在于他并不喜欢做,而是更喜欢看别人触碰主受的肌肤,见到雪白的颜色最终变成糜烂的深红,比起自己动手,他也更喜欢看另外四个攻把白烨弄得乱七八糟。
而他自己则在血脉偾张的现场画面中,获得灵魂的升华与精神的快慰。
变态,变态!
许岁辞欲要挣脱脚腕的束缚,萧倦有力而漂亮的手指说套不套得圈弄着他的细弱,令他顽强的意念被寸寸消磨,转而从骨子里软弱下去。
“不是说好,只搞单纯的人体艺术吗?”
挣不脱手指是猎手编织的网,许岁辞的双臂朝后勾着,双手无力地攥紧静物台上的柞绸,连手指甲都被极度的害羞染成了粉色圆片。
萧倦轻笑一声。
他一定不是那种时常微笑的人格,否则为何笑起来总带着疏散的寒意。
“当然是正经的作画。不然还能怎样?”
你想怎样?
萧倦瞧着许岁辞的灵魂色彩竟开始冥冥中变化,由最初的灰暗一团,从四周逐渐泛出淡薄的粉翳,还有细微的黄色夹杂期间,犹如雨后阳光替铅锤滚滚的乌云镀上一层金边。
连带着许岁辞也有些变化。
凶狠的伪装开始逐层褪色,流露而出的是一种带着奶香气的娇弱无力,连他那双称之为明眸善睐的琥珀瞳孔,盛满羞涩的泪水,将眼眶憋得扫了一层诱人的湿红。
萧倦不由惊赞。
一个人的身上以及灵魂,为何能汇聚到世间所有最甜美的色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