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越心动,沉浸在个人臆想世界的许岁辞明显感觉屁股痒痒的,好似毛毛虫在爬。
不对,应该是有人在抚摸他的屁屁。
许岁辞的痒痒肉很多,连脚腕被人摸一下都会痒得笑个不停,而屁股上触碰的感觉俨然是手指的形状。
痴汉!
估计把他当女孩子了。
许岁辞回头使劲瞪了一眼,背后总共站了好几个男生,歪瓜裂枣居多,其中一个男生长得很高,虽然戴着口罩和帽子看不清面孔,大夏天的竟然将修身服纽扣系到最上面,匀长四肢与挺拔身形透露出的尊贵气质,站在人群里异常惹人注目。
经过丑八怪的强烈对比,戴口罩也是惊为天人。
许岁辞一回头,痴汉的手指飞快收走。
许岁辞只好稍微挪了下位置。
不等几秒钟,那毛绒绒的手又摸上来了,估计许岁辞刚才没大叫抓流氓,对方以为他怯懦,摸了两把竟贴上来顶了他挺翘的屁股一下。
许岁辞真被惹毛,一想到有多少女孩子曾被这般无耻之徒羞辱过,更是火上浇油,五指悄然握成鹰爪的模样放置在身后。
等对方再敢撞过来,他就捏爆对方的蛋,叫恶徒再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痴汉行为。
为了不引起对方的警惕,许岁辞再没有回头,保持着被惊吓到的姿态,刻意引敌深入。
果然不用一分钟,撞他的人胆子好大,随着地铁摇摇摆摆的动作,又撞了许岁辞一下。
许岁辞出手快狠准且毒辣,一把扭住那支超粗的东西,条件反射尽了力气,指甲立起来抠挖。
随后,一股温热的气息靠近了他的耳垂,仿佛从高山之上喷溅而下的岩浆,但又满携着极端矛盾的疏寒冷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