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别扭抓住岑星的手,塞进被子里:“吹干了,早点睡。”

如果要为爱做攻,那就得会撩回去。

挨近他身边,岑星扯了扯他的衣袖:“那天你说,我什么都不用做,是什么意思?”

难不成现代科技发达如斯,还有全自动攻受机械?

陆明燊干巴巴答:“字面意思。”

岑星歪过头看他:“你能给我解释吗?具体怎么做?”这句其实不是试探,而是学术探讨,他是真没明白,当攻什么不用做,“流程”要怎么推进?

“现在?”陆明燊一言难尽盯住他,岑星到底怎么想?是明示吗?解释不如实践。

没注意到陆明燊眼中千变万化的情绪,岑星的注意力被对面被子下的一处吸引去,像老虎的尾巴,不怎么顺眼。

不知出于什么心态,岑星伸出手,将它摁下去。然则像跟他作对,一松手,又起来。

陆明燊:……

岑星:……

这就涉及到他的知识盲区,陆明燊不是只能当受么?

像不信邪,岑星再次摁住,久一些,然而一放开……

陆明燊:他是在表达不满吗?因为迟迟不行动,只好用行动嘲讽?

当岑星第四、五次伸手,手腕猛地被捏住,陆明燊声音低沉,隐隐包含威胁:“你是对它不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