窝在沈辞风怀里,焦溏从阳台往外看,楼下就是他们刚堆的雪人,一高一矮,戴着皇冠,手牵着手,红色的披风落了一层积雪。
“我们的小雪人快要被雪埋掉了。”焦溏鼓起脸颊。
揉了揉怀里人蓬松的碎发,沈辞风惬意道:“那明天再堆十个。”
“扑哧”笑出声,焦溏环住他的脖子,难得主动:“天黑得那么早,我们要不要做点蜜月该做的事?”
指腹摩挲焦溏的下唇,沈辞风喉结滑动了好几下,拿起一旁的葡萄酒,乘胜追击:“好,今天时间早,或许我们可以……”
一晚过后,焦溏只有一个想法,以后再也不随便答应沈辞风的“新念头”。
“可是你最后不是挺开心,”一早沈辞风为他穿上外套,贴在他耳边,看向镜里乖巧可口的人,“还那样求我。”
“别说了,”焦溏的脸快烫得融化,也不知道这人在那方面为什么会这么“有创意”。
终于,他们坐车来到全球最北的不冻港,即将踏上真正的世界顶端——北极。
两人踏上核动力破冰船,一个棕发蓝眼的外国人递给他们俩一对小杯,用生疏的华语道:“一口伏特加,寒冷没在怕。”
没来得及提醒焦溏不要喝太多,沈辞风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接过杯子,爽快干掉,还咬了一大口肉肠。连外国人都震惊他的爽快,连连竖起拇指。
沈辞风:……
“哟吼!”小杯酒下肚,不到一会,焦溏酒窝上泛起淡淡的红晕,精神亢奋得像变了个人,飞奔到船头张开手:“北极熊熊,我来了!”
沈辞风:还挺可爱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