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要时是什么时候?焦溏把一颗丸子抛进口中,才咬了一口,眯起眼:好甜!甜得发腻,满口浓郁的蜜糖味,难不成是给他垫肚子用的?
喝下几口水缓和甜味,焦溏听见卧室门被推开:“溏溏。”
好不容易结束应酬,沈辞风推开门,迫不及待抱住念了一整晚的人,不经意看到焦溏手边的小盒子,眼神微妙:“你也、收到了?”
“嗯,”焦溏转身扶住他,蹙了蹙眉:“你喝了多少?先去洗个脸。”
牵起他的手,焦溏把人带到浴室,小心用冷水敷在他脸上,愣了愣:“你是不是醉了?”
“没有,”沈辞风看上去神色如常,两眼直勾勾盯住他,目不转睛。
“这是几?”焦溏比了一根手指。
“你觉得不满意吗?”沈辞风抓住他的手腕,答得前言不对后语,满脑子是刚才的蜜丸。
前几天,秦家管家老余恰好看到焦家管家去找市内老中医,两家好歹是世交,老余猜到焦老爷子的心思,本着自家小少爷不能输,心一横,塞给了沈辞风相同的“外挂”。
昨晚收到这个“强身小妙方”,沈辞风起初是拒绝的,以两人对彼此的熟悉,他清楚焦溏的耐力。然则万万没想到,焦溏为了婚礼洞房,竟然……
注意到他逐渐灼热的目光,不知道是酒力抑或其他,焦溏想总之不能穿着碍事的囍袍,解下外衣,身上剩唯一一件的薄衫。
殊不知,这在沈辞风眼中,则成了明显的暗示:浴缸边上,焦溏随意把囍袍撩到一旁,v领口时不时能看见锁骨上的一点红。
一手扶住池边,焦溏摇了摇头,印象中自己明明没喝多少,为什么好像有一团火在烧,让他的脸发烫?口干舌燥,他扭开洗手池上的水龙头,把冷水扑到脸上,试图找回几分清明。
呼吸变得急促,沈辞风喉结滑动了好几下,晶莹剔透的水珠沿眼前人的下巴滑下,勾勒出堪称完美的脖颈线条,瓷白的肌肤在半湿的薄衫下若隐若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