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溏甚至怀疑是不是拿错了酒:“我也想试试。”

紫红色的酒液滑入口中,焦溏舔了舔嘴唇,称赞道:“这款酒是不错。”口感细腻柔滑,回味悠长,让人喝了一口忍不住想继续。

见他一口接一口,沈辞风及时伸手挡住他的杯口,劝阻道:“好了,喝太多会头痛。”这款酒的后劲他知道,不想让焦溏明天起来难受。

“为什么?”焦溏眨着眼睛看他,脸颊因微醺泛起两坨酡红,无辜而纯粹;唇瓣被紫红的酒液浸染得水光潋滟,犹如一块被蒸熟的红枣糕:“你都没喝醉,我也不会醉。”

“今天喝够了。”沈辞风无可奈何,想扶他起来,反被焦溏双手勾住,整个人挂在他身上,低低傻笑。

酒精作用令焦溏脑袋发晕,只剩“要让沈辞风喝醉”这个念头,说什么不放手。

“不去。”因不胜酒力,焦溏动作软绵绵,却把平日藏起的骄纵一并发作:“你陪我喝。”

沈辞风试图抱起他,谁知喝醉的人力气大得很,反是自己一不留神,被焦溏一拉,险些整个人扑在他身上。

“你为什么装正经?”焦溏不知哪来的勇气,仰起头,指尖弹了弹他的鼻尖,舔了舔嘴唇,贴在他的耳边:“明明那么爱欺负我。”

沈辞风喉结不由滑动,他只是酒量比较好,并不是完全不受酒力影响,譬如现在,焦溏像蛇一样粘到他身上。软糯温热的吐息吹拂过他耳廓,带着清甜的酒气。

“为什么不说话?”醉酒的焦溏分外难缠,一把夺过他手上的酒杯,挑起眼眉:“我教你说。”

没等他抢回酒杯,焦溏一口干净杯中的酒液,虚晃躲开沈辞风想夺回酒杯的手,反过来攀住他的胳膊,不偏不倚用唇堵住他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