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他自己不知道,这个姿势,就好像他在主动亲沈辞风一样。

四片唇瓣若其若离,快贴上的前一刻,沈辞风悠悠开口:“锅里的东西要焦了。”

“啊!”焦溏蓦然惊醒,慌乱转身,双手捂住脸的样子,让沈辞风想起揉脸的水獭宝宝。

“幸好没焦,”抓起锅铲,焦溏松了一口气,背后贴上一个温热的怀抱,听身后的人低声问:“忙完一天回来累不累?下次可以让陈姨弄。”

“偶、偶尔想试试做,”焦溏咬了咬唇,尝试把自己的注意力从背后、以及被那人握住的手中转移到饭菜上,心虚问,“不是说要帮忙吗?”

“我在帮忙,”沈辞风装作听不懂:“现在要翻面。”

平底锅上的牛排,单面被煎得外焦里嫩,红酒酱汁浇在冒油的肉上,滋滋作响。

身后那人说话时,唇有意无意擦过焦溏的耳廓,令他有种错觉,自己就像平底锅里那片牛排,被翻来覆去……

使劲摇头,焦溏抿住唇,给自己打气:今晚他可是要试探沈辞风,不能又被当成“前菜”。

在他身后,沈辞风的视线刚好能看到、他解开一颗纽扣的衣领下,一片莹白中,那点若隐若现的红。穿围裙的焦溏固然可口,要是只有围裙,想必会更可口。

“好了。”焦溏拍了拍沈辞风不安分的手,抗议他称作帮忙分明添乱的行为:“摆碗碟去。”

“遵命。”沈辞风意犹未尽放开手,这才看到桌上的红酒,意外问:“是不是有什么要庆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