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辞风不想多解释:“有备无患。”
实际上他并不介意焦溏有追求者,毕竟那人各方面都这么优秀,没人爱慕才奇怪,他相信焦溏能自己处理好。然则对于明显心怀不轨的,他不能袖手旁观。
“我和焦老爷子商量过有关朝凤刺绣厂,”沈卓打开另一份文件,“他同意我们的解决方案,如果没有意外,今天就可以实施。”
“很好,”沈辞风叮嘱道:“假如杜九丕真牵涉到谋害焦家夫妇,他不会坐以待毙,看紧一点。”
沈卓点头:“知道了。”
焦溏是在下午接到啤酒肚的哭诉电话,一把年纪的老男人,在电话那头鬼吼鬼叫:“我为朝凤为焦家辛辛苦苦这么多年,爷爷说抛弃就抛弃,大外甥你要给我做主!”
听得云里雾里,焦溏好不容易在他的叫苦连天中找到空隙,打断问:“你在说什么?我没听爷爷提过刺绣厂要发生变动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一瞬,啤酒肚试探道:“老爷子连你也没有告诉?!这可奇怪,你可是他最疼爱的乖孙,刺绣厂不交给你要交给谁?难道他连你也不信任?”
对他见缝插针挑拨离间的功力叹为观止,焦溏被气笑了,不客气道:“我相信爷爷的决定有他的道理。朝凤是爷爷多年的心血,无论他决定交给谁,一定是对刺绣厂发展最好的。”
啤酒肚还想说,焦溏当机立断:“”我有事要忙,就这样。”
一挂断啤酒肚的电话,铃声随即再度响起,他接通问:“爷爷,怎么了?”
“你舅舅挪用公款,我让他暂时休假,等找到证据,直接撤职。”焦老爷子气还没消,嘱咐道:“你这两天去刺绣厂转一圈,先稳定军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