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杯子,焦溏刚想说我们走吧,没注意背后传来一丝痒意,沈辞风的声音响起:“这是什么?”

“啊!”本能反应喊出声,焦溏想也不想扑到沈辞风怀里。

安抚般拍了拍他的后背,沈辞风收回恶作剧的手,低咳一声,打趣道:“有人说过,猛男无所畏惧。”

脸一红,焦溏记得,这是他问自己害怕什么时,自己义正言辞回答的话。

很快发现他在搞鬼,焦溏跳下地,鼓起脸“哼”了一声,奶凶奶凶:“幼稚。”

沈辞风笑而不语。

两人回套房时,无意中听到礼品柜前的一段对话:“这画为什么这么贵?入土又不实用。”

焦溏停住脚步。

他一眼认出,那位客人问的是挂毯是壮锦织造,四大名锦之一,手艺本身已价值不菲。

对这种工艺仅了解一二,焦溏大致看出,那位客人指的挂画,至少要几人织造半年以上。然而,上面的花纹和配色,又确实和现代风格稍有脱离。

“溏溏?”沈辞风回过头。

“我想起你那天说的蓝海战略。”焦溏若有所思:“可惜目前还没想出具体方案。”

在他不知道的地方,说不定还有其他类似的传统技艺,因没法适应时代的变迁,而不得不只能挂着非遗的头衔,却得到真正的传承。

“本来就不是一两天能想出来。”沈辞风安慰道:“整合每个人想要的东西本来就不简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