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沈辞风的话,焦溏托起下巴,只要那人不拿合约给他问“你愿意我们的名字写在同一块墓碑上吗?前提是沈辞风自己想的。
“那我要不要告诉他?”沈卓不确定问。
“随意吧。”焦溏指尖轻点桌面:“不过我还没想到怎么回答藏起戒指的原因,你还是说不小心吃掉吧。”
原来焦溏也是个魔鬼,长得这么甜,真会迷惑人,沈卓心有余悸关上经理室的门。
一路上想着雷泽提出的条件,焦溏回到家,听到阳台上传来不小的动静。
“小可爱!你怎么跑来这里的?”焦溏惊喜蹲下,张开手。
那是一只漂亮的小边牧,黑白混合的花纹,会笑一样的舌头,像一团甜甜的牛奶糖。
像能听懂人话,小边牧欢快摇着尾巴,一蹦一跳扑进焦溏怀里,撒娇般用头拱他的手。
把软绵绵的牛奶团子抱在怀里,焦溏一边顺毛,一边情不自禁亲了小狗的额头一口。
“看来你们相处得不错。”走出阳台的沈辞风看到这一幕:焦溏沐浴在夕阳中,和小狗额头顶着额头,画面生机勃勃又和谐。他只是有一点点嫉妒:他还没被焦溏亲过,不如狗?
听沈辞风说这是他向同事要来的小狗,焦溏不敢相信幸福来得这么突然:“你的意思是,我们可以把它留在这里?”
“对。”沈辞风在他身旁坐下,见焦溏似乎没发现“这样他们就有孩子”这个暗搓搓的心思,伸手揉了揉摊开四肢的小狗狗:“想好取什么名字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