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人鱼女主惊呆了，她没有对自己使用蛊惑之术，因此她没变化，但看到救命恩人深陷其中，当时就急了。

“麻麻！不可以！”

她刚惊呼，下一秒，脖子就被人掐住了。

夜戚虽然还是带着笑，可双眸却变得森冷阴沉，他歪了歪脑袋，似笑非笑地盯着眼前的小人鱼，“你想干嘛？”

依旧是那么动听的声音，可这次却没有任何感情，只剩下血腥与杀戮。

小人鱼喉咙被锁住，哑着嗓音，几乎发不出声音，“你……被逼……”

刚骂了一个词，夜戚却微笑打断道：“是啊，我卑鄙无耻不要脸，你还想说什么？”

小人鱼有限的经历里，就没遇到过这样的人，从前她遇到的恶毒之人，都是污言秽语，坏事做尽，但像现在，微笑着威胁人，却是头一遭。

她说不上来，却觉得他比以往那些人都来的更可怕。

“你……”她发不出声音，夜戚见状，大发慈悲稍微松了一点，下一秒，小人鱼就愤怒道：“妈妈会生气的！”

夜戚大笑，笑意却不及眼，反而阴郁道：“你确定她是你妈妈？等她回过神，她就会抛弃你，离开你，最后头也不回，而你，会被她丢在原地，无人怜悯。”

他的话语说的很慢，且非常温柔，可听在小人鱼的耳中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
她的眼睛睁大，不敢置信般地摇头，“不，不可能，妈妈不会抛弃我。”

夜戚嗤道：“会，她会抛弃你，你只是她花二十亿买来的玩意儿，用完就丢。”说到这，他用另外一只手指了指她的眼睛，“或许会直接丢，你是一条没用的人鱼，都不会哭，你没有生命之晶。”

拥有生命之晶，她会被抛弃，而没有生命之晶，她会抛弃的更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