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喵大人救了我，虽然我不太清楚二十亿到底值多少，但我的眼泪……”想到从前那些人为了得到她的眼泪，每天非打即骂，逼着自己流眼泪，直到最后眼泪流不出来，对方还动过她鲜血的想法，只不过最后破产，急需一笔资金周转，这才将她卖了，在她从前糟糕的岁月来看，唐茶已经是为数不多待她非常好的人了。

“抱歉，我很没用，眼泪都流不出来。”

小人鱼说到最后，又急着想帮忙，最后竟想出了自残这个念头。

唐茶吓了一跳，看她露出尖锐的人鱼牙齿，试图咬破自己的手腕，被她阻止以后竟还想过要拔自己的鳞片，人鱼鳞片是不可再生的，拔掉了就没了啊。

“不是，你要干嘛？”

小人鱼，“从前那些人打我时，我就会哭，我的鳞片也被他们扣了几片，每次扣的时候，我也会哭。”

唐茶窒息了，她这个恶毒女配都想撩起袖子去把那些垃圾给碎尸万段了！

“听着，没人值得你伤害自己，不管是谁。”唐茶拉住她试图扣鳞片的手，深吸一口气，“你是独立的人，在帮助别人的前提下，不能伤害自己，否则对你而言是负担。你懂什么叫负担吗？”

小人鱼茫然摇头。

唐茶叹气，她突然有些明白她为什么能留在夜戚身边了，就她这个性子，太能忍了，男主有疯病，她又能包容他的疯，难怪是天选的男女主啊。

“算了，你也不用太懂，以后经历多了，就会明白，现在只需要记住一件事，没有谁值得你伤害自己，知道吗？”

小人鱼似懂非懂，又道：“可是，你不一样啊。”

唐茶被她这句话说的，差点一口血吐出来，“一样。”她艰难道，“所有人，不，所有生物都一样。”话到这，还指了指一旁不吭声的夜戚，“还包括他。”

小人鱼皱了皱眉头，似乎想说什么。

这时，夜戚突然凉凉开口，“你妈在教你做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