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正常人，谁不选择娇娇软软地美人鱼小可爱，难道要选他这个阴晴不定的毁灭者，她又没病。

“是啊，我要走，怎么了？您有什么指教吗？”

夜戚沉着一双漆黑森冷的金瞳，半响，撸起了衣袖。

要走可以，打一架，打到她无法离开，乖乖留在这里。

“来，打一架。”

唐茶一听，二话不说，衣袖撩的更上了，“来，一局定胜负。”

小人鱼刚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，结果爬到一半，听到他们要打架，眼圈都红了，她自小生活的环境犹如地狱，每天都有人争相打架，她讨厌鲜血，讨厌暴力，更甚至讨厌大声说话。

她喜欢和平，更希望和平，所以当唐茶要与夜戚打架时，她第一反应就是抓住唐茶。

这段可怕的过去，让小人鱼的身体变得十分糟糕，漂亮的人鱼尾巴都黯淡无光，鱼鳞也一片灰暗。

她抱着唐茶的脚，不知为何，在她身上感觉到了母亲的味道，母亲……这个离她十分久远，又极其陌生的词，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太虚弱，她其实在拍卖现场时已经发起了高烧。

人鱼温度偏低，这会儿就算是发烧，其实也就是正常人类的体温，因此唐茶也没注意，直到她抱着自己的大腿，开始喊她妈妈。

小人鱼被拐走时并不是完全没记忆，她依稀记得母亲，那是一条非常温柔地人鱼，她总是轻声细语，还一直宠溺着她，只可惜她小时候不听话，乱跑，离开了人鱼海域，这才被歹人抓走。

小人鱼想到这，眼泪就含在了眼眶里，可是从前长久的落泪，让她已经哭不出来了，眼泪就算蓄在眼眶里，也不会掉下来。

“妈妈……”

小人鱼发烧发糊涂了，以为唐茶就是她母亲，她抱着唐茶，开始委屈，开始哭泣，开始后悔与道歉。

“妈妈，对不起。”